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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白月光他拐跑了恶毒炮灰替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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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3章
      不过好在知屿过两天就要走了,六皇子再怎么手也伸不到江南去。
      沈知屿心中郁结已解,连胃口都好了许多。
      宴会时间还长,等第三支舞跳完,裴清宴终于现身了。
      他从宴尾巴往上走,走到前头朝太后和皇上行了礼。
      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顾玄烨,果真,裴清宴一出现,顾玄烨的眼神便被紧紧吸住了。
      沈知屿嫌弃的撇撇嘴不再看他,反而顺着裴清宴往台上看去。
      之前担心自己惹祸便没有往上座看,这时随着裴清宴才瞧见了皇帝的真容,虽然头发有不少白发,但瞧着极具威严,应该是在这位子上坐久了,让人看着便觉得气势逼人。
      他右边的应该是皇后了,虽然已不再年轻,却能看出从前必定是极好看的,她看着眉眼与裴清宴有些像,端庄的坐在那里微微笑着。
      :
      世子要来搞事情,
      裴:再不来,老婆要跑了。
      第四十七章 寿宴
      “臣,恭贺太后。”行完礼,他叫人将礼物抬上来将其打开。
      太后一瞧是一尊雕刻极美的翡翠如意,那上面还有一颗红宝石点缀,确实好看。
      “清宴病可好多了?哀家还以为你今儿来不了了,没想到还送了这么漂亮的东西来,可费了不心思吧,要好好注意休息呀!”太后笑的开心,叫人收下礼物让裴清宴快些坐着。
      沈知屿才知道裴清宴这几天生了病,也怪不得刚刚瞧见裴清宴的脸色有些苍白。
      裴清宴带了头,那些皇子权臣也开始献礼,一个个都是些珍世奇宝。
      本来这事便有些无聊,沈知屿用筷子拨着盘子里的菜,甚至有些困了想快些回去睡觉,直到有人拿出了一方卷轴。
      “太后,此乃我在游玩时所结识的画师所画,今日便献丑了。”那男子将画卷打开,那落日余晖将江水染的成橘色,与清灰色边江小镇相呼应,颜色大胆又透着和谐,不过瞧那一笔一画便知道作画的人功力不浅,看样子是学了许久的。
      更重要是那风格笔锋却像极了一个人。
      那曾经响动一时的丹青名师——闻人胥!
      此人脾气古怪,想要他为人作画极其困难,根本谁的账都买,这其中也包括当今陛下,除非等他自己愿意了才肯留下一幅。
      世间流传他的画极少,因为此人可能才画完便觉得心烦撕了或烧了,所以说是个古怪脾气的人。
      “快呈上来!”太后也曾叫闻人胥给自己作画,那天她打扮了许久,可闻人胥却始终不画,正恼怒时闻人胥却说:“此时并不是太后入画的好时机,就算画下来也差强人意。”
      说完,而后便丢了笔走了,太后想要留下一幅最美的画,自然只能由着他,谁曾想在一天清晨,她略施粉黛抱着猫在摇椅上晒太阳时,闻人胥却忽然叫人搬来纸笔,果真如他所说,那幅画美极了!
      “这……”太后细细端详,她忍不住摸了摸华中江边竹,水中日,而后忽然抬起头来,问道:“那画师是谁?”
      “禀告太后,这人名气不大,叫江倾,父亲乃是兰台御史的幺子,近几天才学成归来。”蒋正澜回道。
      “师从何人?”太后有些激动,问道。
      “他并未说,只说曾经受一位高人指点,这才有今日这番成就。”
      蒋正澜在台上恭恭敬敬的回答太后所有问题,对这叫江倾的人倒是毫不掩饰的夸奖,明显是想将江倾引进宫中,至于目的为何,那就不可说了。
      可若他拿的不是沈知屿的画,或许沈知屿还真对这人感兴趣,可偏偏拿他的东西此人借花献佛。
      沈知屿摇摇头,他的画没几个人见过,随了闻人胥的脾气,画的不如意了就爱撕画,但沈知屿却自认为自己比师傅脾气要好很多,否则当场就要揭穿这人了。
      秉承不再惹事的想法,沈知屿不做声,在沈津风朝他看来时,沈知屿只好无奈耸耸肩说:“上次缺钱,就卖了。”
      那钱给崔少煊买上好的玄铁铸剑了,花的一分不剩。
      “莫气。”沈津风安慰道。
      “也没什么,我无所谓,反正这样的画我还能画出许多来,这幅其实我并不瞧得上眼。”不然怎么会选它卖了。
      沈知屿身后有人忽然说道:“沈小公子瞧不上这画?难不成有更好的画?”
      那人似乎早在沈知屿凑过来跟沈津风说话时便细细去听,也不知道是真听见了还是假听见了,只见他一副好奇的模样要凑过来,可他的声音却丝毫不减,叫沈知屿周围的人听了去,瞬间那些人便齐齐朝沈知屿看来。
      沈知屿皱眉瞪一眼那人,是个不认识的生面孔,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人,这般怕是故意找沈知屿的茬。
      “朕好似听谁说过这沈家二公子也画的一手好画来着,来,上前来。”皇帝也笑着说道。
      沈知屿这下不可独善其身了,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。
      “陛下。”沈知屿行了叩拜礼,顾乾烺挥手叫他起来,说道:“抬起头来。”
      沈知屿只得乖乖顺从,他看向顾乾烺,任由顾乾烺打量。
      忽然,顾乾烺笑开,他说:“沈卿啊,你这弟弟确实长的一副好模样,是不是江南的水还真与这里的不一样?”
      “陛下,家弟年幼,家里人从小便疼爱他,这才养成这副不成器的样子。”沈津风站起来拱手回答,瞥了一眼堂前的沈知屿,心中渐沉。